貞觀元年
今天,來了一位怪客。
他說字太白,讓我叫他青蓮居士,剛一踏上船板,就嚷嚷著要去找什么“桃花源”。我也無奈,可平生未見這樣稀奇的人,倒也想看看這人最后會是什么模樣?
于是,我信水運舟而去……
還真如了他的愿。
漸行漸遠,一陣桃花芳香襲來。遠遠地,傳來歌聲,我屏息細聽,像是“牡丹”歌,是教坊里的曲子。這算什么???我暗自思忖,又一看岸上,是一青衣少年。我又瞥一眼近旁的那客:只見他眼神愈加消散,像是望著極遠極遠的遠處,又像是盯著極近極近的近處,聽得入神。
少傾,他繼而轉(zhuǎn)向我:“老師傅,太白有一事相求。”什么啊,我心里嘀咕,有話直說啊。
不料——
船未及完全靠岸,他輕拎白衣,急不可待下船去,一面用手整了整系于發(fā)冠上的綰巾。
原來,這、這是友人相會?
我目瞪口呆!
佇立船側(cè),我一邊看著少年二人相對吟詩,“太白”還從懷中取出酒瓶,開懷暢飲,一面談笑風(fēng)生。二友人對坐共話,飲佳釀,彈鋏而歌,我不知不覺似乎患上了“紅眼病”。
待他上船不及,我再三催促,他這一次沒有再推延。返程,他船頭,我船尾。途中,我想著我的心事,他,他能有什么心事???不過,不過是作作詩罷了……
聽得船頭一聲吟——
“……桃花潭水深千尺,不及——”我將信將疑又看他一眼,他嘴角微揚,眼睛瞇著,一笑,“不及汪倫送我情。”啊,這是初次見面;可是,一見如故??墒?,為什么一見如故呢?到底情深何處?
我怎么就看不出來?
(指導(dǎo)教師:王昌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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