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風可以吹走冬姑娘帶來的寒冷,微風可以吹走白茫茫的大雪花,微風可以吹走世間的煩惱,微風可以吹走沉浸在我們心中的憎恨,微風似乎什么都能吹走,它所到之處,充滿歡聲笑語,人們不再為生活瑣事而煩惱,可是無論風兒怎么吹,也吹不走那留在我大腦最深處、最敏感、最讓我難以忘懷、那深深刻在我腦中的記憶。
兩年前,那是一個寒風冷冽的冬天。兩年后,那是我記憶中的冬天。
寒風刺骨,每刮一下好像有惡魔的爪子在你的骨頭上抓,十分的疼。原本溫柔的風再也沒有之前的溫和,反而像一只咆哮的獅子,不準任何人碰它。
媽媽帶著我去超市買菜,買完出來后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小男孩兒在小販擺的攤前買水果。他穿的十分單薄,上身只有一個毛衣,顏色早已褪去,看起來已經(jīng)過了許多年,下身也只有一個單薄的棉褲而已。手和臉凍得通紅,紅到發(fā)紫,手像胡蘿卜一樣僵硬。我心想:那小孩家庭狀況應該不太好吧?
“老板,蘋果怎么賣?”小男孩問道?!耙唤锪鶋K。”老板說。小男孩遲疑了一下,還是咬了咬牙,說:“給我稱兩斤。”
“好?!崩习迨帜_麻利的拿了八個蘋果,一稱,“呵,不多不少剛好兩斤。”突然那小販動了歪心思,他趁那小男孩找錢的時候,偷偷摸摸的從袋子里拿走了兩個大蘋果,拿走之后趕緊系好了袋子。
我本想上前阻止,卻又沒有那個勇氣,只能繼續(xù)看著。
可不一會兒,那小男孩又回來了,賣蘋果的小販一邊擦著頭上的冷汗,一邊強裝鎮(zhèn)定地說:“我…你……我不……不是給稱過……是……是兩斤……斤嗎?”
“是給我稱過是兩斤,只是你多找了我兩塊錢?!闭f完,小男孩兒把錢給了小販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望著早已走遠的小男孩,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受,他也許早就知道了,只是不肯說,但也許他根本不知道呢?
那個冬天和以往的冬天一樣,風還是那么的冷,打在身上仍然那么的痛,但為什么?這次痛的不是身體?而是那一顆幼小的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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